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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 B更新完毕
BL向同人文 H有 请勿胡乱服用

EVER OSL Semi-Final 2007/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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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rk 3:0 Bisu



Side A Pre-Match 2007/12/13

「喂,你发什么呆?」

压在身上的男孩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用力地撞入,发泄着对他走神的不满。身体同时忠实于痛楚和快感,让他无法拒绝,年轻的身体,强壮而有力。耻辱的呻吟,渐渐失去控制,被玩弄到泪湿眼角低声求饶,男孩在粗暴的性爱中达到高潮,还不肯放开他。从背后抱住他的动作,自有不可抗拒的控制欲。

「你这只笨鸟,刚才在想什么?」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男孩总是这样称呼他。他的名字本意是指一种优美的候鸟,可是男孩完全不领情。第一次在决赛场上相遇的时候,男孩在游戏里挑衅他,硬要和他打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谁赢谁在上面。男孩的笑容干净又单纯,侧身和他咬耳朵。比赛场里几万观众,谁都猜不到这个下流的赌注。七月的汉城,被汗水浸湿的衣衫,不会被人怀疑:他其实紧张得要命。

他输了,输给男孩十七岁的青春无敌。当身体被男孩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被侵犯的时候,他甚至忘了,他也刚刚满十八岁而已。

「以后不要这样了。」

男孩脸上释然一笑,双手把他抱得更紧。

「好啊,如果这次半决赛你赢我,就让你在上面。」
「Asshole!」
「让你单独去了趟西雅图,你就被讨厌的美国人带坏了,笨鸟先生。」
「关你屁事。」
「A-S-S-H-O-L-E,既然你主动要求,我十分乐意服务。」

身体被翻转,裸露的后背似乎可以感觉到男孩贪婪的视线,毫无意外被再次插入。他不停地咒骂着,可男孩还没玩倦,意外温柔地吻着他的背,最后用侧身位和他一起达到了羞耻的高潮。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人,会在正式比赛前不到24个小时,和对手躺在同一张床上,做爱。为了保证为半决赛准备的各种战术绝对保密,双方的教练,甚至陪练的队友都必须严格控制与外界,尤其与对方接触。这是讲究职业道德的职业联赛,如果涉嫌假赛会被吊销职业选手资格。他不敢想像这样的关系如果被发现,后果会怎样。幸而,男孩找他只是为了上床。而比赛,彼此都默契地只字不提。

「其实提前告诉你战术也无妨,我照样能赢你。」

放肆又张狂,扯动嘴角的笑意,与媒体前那副人畜无害的微笑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准说!」
「你这只笨鸟,输给我很不甘心么?」
「我回去了。」

再不回去休养,恐怕明天的比赛连坐都坐不稳。如果男孩的战术是持久战,五局三胜制,那么他必输无疑。无耻!他暗骂了一句,用长羽绒外套遮住微微颤抖的膝盖,快步离开男孩选择的这家廉价爱情旅馆。名字居然叫鸟巢,FUCK!

男孩和他,在某种意义上并不是竞争对手。因为他们在比赛中使用同样的种族——神族。一个擅长对付虫族,一个擅长对付人族。在三个种族争天下的游戏里,所有观众和评论家都说,如果把他们合二为一,将会是史上最强所向披靡的选手。

合二为一?正常的词汇,在他听来却是非一般的色情。因为有一次在做爱的时候,男孩一边说「XX报的记者写希望我和你合二为一,你觉得怎样?」,一边从正面插入,狠狠地侵犯他。

其实他并非弱者。全联盟职业排名的前两位,半年来一直由男孩和他每个月交替占据,因为各司所长,所以始终难分高下。十月的时候去西雅图参加一项国际比赛,不出意外轻松夺冠。而男孩早在国内预赛就输给了队友,拱手将最终的冠军让给他。

记得决赛那天,收到男孩相隔17个小时时差发来的mail,「没有我的决赛场,笨鸟还会兴奋吗?就像没有我的床,小笨鸟只能和右手说晚安。」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小流氓,却真的让他在遥远的美国西海岸一夜夜失眠;顶着黑眼圈去比赛,和别人说时差没倒过来。回国之后遇到一大堆媒体在机场围堵狂拍,他挂着金牌的照片第二天就登上了各大报纸的体育版头条。男孩把他压倒在铺满报纸的床上,用金牌的束带绑住他的小笨鸟,折磨了他整整一下午,直到他哭哑嗓子再无力求饶

而这个赛季,他们在半决赛相遇了。



Side B Post-Match 2007/12/14


「请问一下报仇成功的感受?」
「半决赛和决赛是不同层次的。我觉得只有再次在决赛中碰到他,赢得比赛才能说是报了仇。」

赛后的记者采访,他一直面带笑容,不想也不必掩饰胜利的喜悦。他性格温和乐于配合,媒体记者一向偏爱他。可是今晚的他似乎有点过度的自信,原本是势均力敌的对抗,却以三比零轻松结束,任谁都没有想到。微妙的语气,外表谦逊却可以嗅出一分执着的挑衅。

「这只笨鸟,居然笑得那么开心,就那么想赢我吗?」

男孩懊丧地坐在后台休息室里,到现场观战的父亲就在身边。教练也不再为难,安慰了几句,大方地准了假,让男孩和父亲回家。

只是半决赛,还不到庆功的时候。采访结束,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几位不在场的陪练表示感谢。而后教练也没有要求他归队,伴随着胜利,二十岁的年轻人应该在周末晚上有点私生活。

「来XXX兑现你的承诺,失败者。」

在手机里输入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完全失去了赛场上握鼠标的沉稳,一直颤抖,不是因为害怕,以胜利者的口吻和男孩说话让他兴奋。他想激怒男孩,今天他做到了。按下发送键,他脱力地倒在陌生旅馆的床上。但是男孩正在气急败坏的头上,也许根本不会来,所以他已经做好准备一个人度过这个夜晚。

过了午夜,浴缸里的水已经凉了,他哆嗦着爬出来。旅馆提供的廉价的白色浴衣套在身上,电视机里的某个频道开始播放限制级的节目,男孩依旧没来,他连自慰的冲动都没有,缩在被子里任电视吵闹,不知不觉睡着了。

忽然在冰凉的触感中惊醒,一双再熟悉不过的手缠上裸露的腰线。睁开眼睛四周依然一片黑暗,皮肤上碰到微小的冰粒瞬间被融化了。

「外面下雪了吗?」

厚重的隔光窗帘被拉开,外面白茫茫的雪景反光,他这才看清男孩生气的脸。No.1和No.2,本是举国关注的重量级对抗,结果三局比赛加起来不过1个小时,别说观众,连他自己都觉得胜利来得太快了。可是一切都不要紧,他的男孩来了。

浴衣扔在一边,他赤裸着身体站在男孩面前,外套,衬衫,仔裤,一层层剥落。暖气开得很足,可他还是一直颤抖。想把男孩在他身上施展过的前戏一点点还回去,偏偏手脚紧张得哆嗦。跪在地毯上,他有点犹豫地抬头看了男孩一眼,那张英俊的脸面无表情,而几个小时前还对着镜头自信地微笑,振臂高呼「今晚我一定会努力取得胜利!」

对不起,胜利今晚属于我。

低头隔着内裤含住男孩的欲望,用舌尖描绘里面的逐渐变硬的形状,湿润的顶端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同样施以热情的抚慰。这每一个动作,他记得男孩怎么对他,他要全部都还回去。除了视力之外的感官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敏感,口交的淫靡水泽声让他的下半身也胀痛无比,他清醒地感觉到身体内叫嚣的情欲,甚至连后穴也不受控制开始张合。

「够了,你来吧。」

扯下男孩最后的遮拦,顺势压倒在床垫上,男孩依然没有任何反抗。他浑身燥热,扑过去胡乱啃咬,就像是第一次品尝男孩的身体,一点点在微弱的雪光中摸索着,既兴奋又紧张。可是探向男孩身后的手指被制止了。

「让你在上面,我一样可以做。」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着他骑坐在男孩胯间的姿势,刚才被他的唾液润泽的坚挺猛地刺入身体,男孩坐直了身体靠在床头自下而上用力地贯穿他。

「床上的反应真慢,真不知道比赛的时候是不是换了一个你的替身。」
「你…放开……啊!」

扭动腰臀奋力想要摆脱男孩的控制,可深埋在体内的恶魔却越发胀大,让他左右为难。男孩一手按住他的臀部,在他想逃离的时候牢牢控制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啪地打在另一边臀瓣,像小孩一般被打了,羞耻和疼痛让他再也忍不住眼泪,喘息和呻吟慢慢变成低声的呜咽。

「呜……不要了,好痛。」
「刚才比赛结束的时候,笨鸟先生胜利的笑颜,我是不会忘记的。」

男孩扶着他的腰,稍微坐起,再重重地压低,深深地顶撞着他体内脆弱的腺体。他知道求饶也没用,而且男孩似乎很喜欢看他臣服哀求的样子。

「我不会放弃……比赛的,嗯…」
「而且还不忘炫耀有多少人主动帮你陪练,我的好好先生,你人缘真好!对不对?」
「啊啊!求你……不要那么深。」
「我讨厌听你说别人的名字!」

生气的男孩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几近发泄般的性爱却让他的欲望也直挺挺地抵在两人之间。熟悉的快感比平时还要强烈,就算昨天刚刚做过两次,他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贪欲。这是他想要的:被男孩在意,被男孩嫉妒,于是被粗暴地对待也无所谓。

他开始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男孩入侵的频率,因为无法抵抗的快感而后仰的颈项也受到侵袭。

「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配得上你的名字,引颈高歌的鹳,笨鸟先生。」
「不行了,我……让我」
「我吃定你了!」

男孩凶猛的进攻和骑乘位让他很快就败下阵来,瘫软成泥的身体挂在男孩身上,任其一次次进犯。最终双双倒在灭顶的高潮中。

「对了,刚才没钥匙你怎么进来的?」
「我和前台小姐说我朋友在浴室里摔断了腿,我来救人。」
「你咒我!」

「笨鸟,今天其实很帅。」
「不是嫉妒我么?」
「我是输不起的人么?」
「我以为你是。」

「很帅,你对着记者公开评批那张地图的时候。简直就是烂图,我们神族每次遇到都要吃亏。一直没有选手敢站出来指责如此破坏公平性的地图。」

以前在性事之后,从未和男孩有过这样平和的对话。男孩从背后抱着他,细细的吻落在颈间和后背,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持续温柔的爱抚让他感到迷惑。刚才盛怒中带他体验狂风暴雨般性爱的男孩,忽然变得想平静的港湾。

「我们神族?」
「笨鸟,我真的很想和你合二为一。我们分别拥有最强的左臂和右臂,合在一起,我们就是神。」
「哼,手下败将!」
「你想的,你要的,笨鸟,别拒绝我。」

无论在外摆出多么强硬的态度,男孩总有办法让他软化下来。他也不想拒绝,没有任何对手能让他如此兴奋,比赛和做爱都是。每一场和男孩的对决都会让他倾尽全力,就像每一次完全投入的性事;那种连脚指头都绷直的高潮,和赛场上奋力战胜对手的快感,本质上是一样的。

「下次再在决赛中相遇,我们该赌点什么?」
「笨鸟,你该不会真的想反攻吧?」

还不想金盆洗手,男孩这浑水他趟定了,身陷其中,不愿逃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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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lar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