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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就说要写的
一直拖啊拖
其实今年上海的题目依旧很腐
「必须垮过这道坎」
娘咧 一听就是适合BL题材的标题
去年写过上海卷的「我想握住你的手」
貌似是我写过不多的内亮架空文 OTZ
现在禁了Johnnys内部CP
我又找不到别家的好小攻 汗....
于是只好拿邪恶的兄弟文下手
依然是我最爱的兄弟年下
(其实我主萌润亮的....望天)

H

有! 微微有啦~~


[錦戸润x錦戸梓]哥哥 要说爱你不容易

2007年高考江西卷 作文
「语文 要说爱你不容易」


錦戸润已经不记得,爱上錦戸梓是在他十六岁考入高中的时候.

那一年,小他两岁的三弟錦戸亮因为娱乐圈的工作开始频繁地往返于东京和大阪之间,后来甚至开始常住东京,隔两三个月才由经纪公司送回家一次.妹妹錦戸萌单独住一个房间,錦戸润就搬去和大哥錦戸梓同住一个房间.

錦戸润从来不缺玩伴,国中时他一直是学校里的人气学生.除了每年校园祭上抢尽风头的吉他表演,更是校棒球队的优秀投手.而家族遗传的四国血统,让他在青春期慢慢显现出一张与周围同学不太一样的面孔,鲜明的五官像外国人一样英气俊美,明亮的黑瞳配上卷翘的睫毛,让女孩们一看就会心跳加速.

可是无忧无虑,甚至还可以享受着情人节女同学送来满满的巧克力而男同学都一脸嫉妒表情的日子,在升学入高中后,很快消失了.錦戸润发现自己,并不快乐.



从小到大,在家他就扮演着"专门欺负弟弟"的坏孩子,而大哥则是"专门劝架"的温和派,三弟永远是"爱闹别扭且不听话"的臭屁小孩,錦戸三兄弟之间的微妙关系,从蹒跚学步的童年到争执不断的少年,从来没有变过.一直充当被欺负角色的三弟不在家,錦戸润就浑身不舒服,没人欺负没人拌嘴没人可以掐着他的脸睡觉.所以不快乐是因为亮吗?

不是.

润想起以前每次和亮打闹,梓总是偏袒亮袒护亮.每次梓又站在亮一边时,润就会莫名其妙地更生气,一点点小事也许就会臭脸好几天.这时梓就会很温柔地安慰自己,就算自己耍小孩脾气用被子蒙着头大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梓也不会生气,而是钻到自己被窝里,在耳边轻声地说「你也是哥哥啊,你要让着亮一点」.其实他说了什么,润根本没听进去,可是梓说话的气息撒在耳畔那种酥痒的感觉,每次都让润觉得像触电般既刺激又舒服.

亮不在,和梓之间仿佛少了点话题.

于是润推掉校园里很多以前自己热衷的活动,每天一放学就往家里跑,因为梓一定在家复习功课,可以和他多说一会话.他念高一,梓念高三,是正在准备大学联考的考生.炎热的夏天来临,兄弟俩平时睡的双台床被晾在一边,晚上一起温完书就直接睡在铺了凉席的榻榻米上.

那是錦戸润的第一次,让他躲进洗手间闷了一个小时的第一次,让他在接下去的两年里像罪犯那样心虚而不敢面对錦戸梓的第一次.

醒来,看到晨曦中躺在身边梓赤裸的上身和修长的双腿,强烈的冲动让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在未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发生了变化.他像着了魔一样覆上梓的嘴唇,只是轻轻一碰,却又吓到跑开.当陌生的欲望最终释放在自己右手里时,他脑子里全是錦戸梓睡眼惺忪嘴唇微张的模样,那张和自己很像的脸,却比黄色杂志里的任何一张图片更加诱惑.

后来錦戸梓考上了大阪本地的一所大学,没有人会知道,在录取消息传来的当天,錦戸润比任何人的心情都还要好上一万倍.可是心中窃喜「他没有离开我」的少年,最后却不得不帮忙收拾行李,因为錦戸梓选择了大学的宿舍.

那又是一个独自和自己的右手说晚安的夜晚.樱花盛开的春天,却让錦戸润第一次品尝到爱情苦涩的滋味.十七岁,在他还不明白那就是爱情的年纪.

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包括刻意考去京都的大学念书,包括认清自己的性取向,包括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錦戸梓身边的人.却不包括那一份躁动的感情.

他不知道怎么对他告白.血脉相连的兄长,他唯一的爱人.那个看起来几乎没怎么改变的男人,一样温柔的眼神,距离却好像越来越远.

梅田那家GAY BAR,其实在未成年之前就和朋友去过几次,在酒保无良的眼神下无奈地噎着果汁,看着别人肆无忌惮的拥抱和接吻,然后再垂头丧气地在午夜12点前离开.

二十岁的生日聚会,和圈子里的朋友约在那家GAY BAR.有人打赌他一定会喝醉,有人打赌他即将告别处男,有人打赌他在上或在下.他不以为然,假装一直笑一直闹,他告诉自己今晚一定要忘了那个人,不管用什么方法.

本来就不怎么坚强的伪装,在看到錦戸梓和陌生男人一起走进GAY BAR时顿然倒塌.

眼神的交流在喧嚣的酒吧里,是无声的战争.他不想问为什么,因为他已经不想知道过程,他要的是现在的结果.

「Jun,你看那边来了个美人,不觉得和你很像吗?」

同伴不识相的问句,更让润失去了理智.

「Azusa,沙发那边有个小朋友好像一直盯着你,你们认识么?」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杂乱眩目的灯光和接近午夜的集体狂欢,也没能让錦戸梓逃过那灼热到不敢直视的视线.前一脚刚离坐去了洗手间,后一步洗手间的门就被人带过反锁起来.被紧紧地压在门上,像小兽啃咬般蛮横的吻欺过来,根本不能反抗.

「润...」
「我才不要听你的解释.」
「不是应该由你解释吗?」

过分用力的吻,让双唇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绮丽而妖艳.

解释?向梓告白吗?梓会明白吗?梓会接受吗?刚才那个搂着梓的男人又是谁?

哥哥,要说爱你不容易.你知道吗?

錦戸润不想再多说话,刚喝过不少酒的咽喉此时干渴极了.他一把抱起錦戸梓,就着坐在盥洗台的姿势,桎梏住他挣扎的双手,继续从他诱人的双唇中汲取甜美的甘津.衬衫被扯开的时候,挣扎得更厉害了,錦戸润不顾一切,只是疯狂地吸吮着他的耳垂,喉结,肩窝,锁骨,乳尖,肚脐,腰侧....他知道这是男人的肌肤,平滑而有质感.是他,清醒的意淫和睡梦的幻觉中一直与自己纠缠不清的哥哥.这一刻,体温和触感让他的一切都那么真实.甚至连他的挣扎都仿佛在梦里经历过,于是錦戸润就像梦境中一样用体力上的优势把哥哥强压在身下,然后....

「润,润....你放开!」

呼吸越来越急促,从头顶传来欲拒还迎的喘息声让伏首胯间讨好哥哥的錦戸润更加卖力.幻想过无数次哥哥的呻吟,真实的刺激,情欲像火苗一样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口中可爱的器官突突的跳动,却让润起了顽皮的坏心.

「哥哥,不可以先快乐.」

掐住要害部位的根部,另一只手却用尖端不停流出的爱液开始了扩张的前戏.

「你...你怎么知道要这样....不要...啊啊...」
「哥哥是希望我对你更粗暴吗?」

退出在在菊穴里的三根手指,拉开仔裤的拉链,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的器官直接从三角裤的边缘弹了出来,并不友好的话语紧接着就是猛然地插入.梓痛得拉直了背,却被润死死地抵在盥洗台的镜子上,丝毫动弹不得.仔裤也没有被完全褪下,和小腿肚子一起挂在盥洗台两旁,无力地随着润不知轻重的粗鲁动作晃来晃去.

「痛...啊...你轻点...」
「哥哥....」
「不许叫我哥!」
「哥哥...哥哥...」
「呜呜...不要...太深了...啊!」

单方面强迫的性爱,仿佛永不疲倦的体力和横冲直撞的蛮劲让錦戸梓在弟弟怀里几乎被做到迷昏.一想到自己容纳的是弟弟身体的一部分,与血缘相悖的罪恶感就会让疼痛和快感都各加一分.而錦戸润忽然温柔的吻却让他迷失了方向.身下的动作依然粗暴,一下一下被顶撞得快失了魂,但是那吻似乎让疼痛减轻了许多,就像许多年前的一个梦,润也是这般轻柔爱怜地吻了他.

像地狱中的天堂,梓开始迎合润不断撞击的动作.继而是灭顶的高潮,情动的粗重喘息中依然是润叫他的声音:

「哥哥...哥哥...我爱你!」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哥哥"这个称呼,就像十字架上的荆棘,刺痛了他身为兄长的神经,却又让他享受到最刺激的快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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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lar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