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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6月24日搬家到7月24日定下工作 简直是天作之合的一个月

我的人生 是由许多「想不到」组成的
既有愉快的「想不到」 也有沮丧的「想不到」
无论怎样 总比按部就班的人生有趣

报考了上海的大学 想不到 最后去杭州念书
明明讨厌上海 想不到 最后到上海工作
一直在男人堆里插科打诨 想不到 最后和一群同好的女人变成了好朋友
厌倦了无聊的恋爱 想不到 最后迷上了一个摸不着碰不到的男人

想不到 和只认识了半年的网友同居
想不到 找工作时差点被人拉去卖保险
想不到 在用中文英文粤语面试后 终于找到了心仪的工作

居住在这个城市最心脏的地带之一
周围都是高楼大厦水泥森林 每晚窗外的夜景都是梅陇三镇的繁华灯火
我却委身于其中一栋古旧的木质阁楼里 抬头仰望 觉得眼前都是幻象

人生变得简单了 是我在过去一年间最大的改变
以前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或者说 什么都想要 却不知如何去获得
回首过去荒唐无知的青春岁月 亦不觉得后悔
没有经历过 就不会知道什么是适合自己的
当我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过去的人和事 我想我已经成熟了

那个让我不要依赖他的男人 谢谢你
如果有一天会在这个城市与你再次相遇 你会发现我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快乐和人生

我的人生乐趣叫作 → 錦戸亮
他是一种消费品 需要用金钱来换取
所以我会努力挣钱换取这种快乐 光明正大的 心安理得的
他不是万能的 他不是恒久的 但他是眼目前最迫切的

因为他 我已经很久没有认真地 读一本严肃的书 看一部严肃的电影 完成一次严肃的旅行
他占用了我的人生
而我甘之如饴
人的快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我不必装模做样追求品位
现在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父母为我做了非常多的事 那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口 他们尊重我的选择
从小到大因为洁癖而不肯养宠物的母亲 现在每天和一只拉布拉多犬玩得很开心
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家 也不是不想回去
可是在我的21岁 我想做一些「年轻限定」的事情

我不爱泡吧 我不爱逛街 我不爱化妆
我只穿让身体舒适的衣服和鞋子 我有80%的闲暇时间都是在电脑屏幕前度过的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指责我的生活

People are different.
我站在这里 有我存在的理由和价值


emlar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

非3P文 但我还是认为....慎!慎!慎!
文会先扔在这边 等写完再一起发到文站 想看亮受文果然只能自己动手啊
想写一个「扮猪吃老虎」的诱受(?!)  但其实还没有开始真正的虐 =.=
握拳努力学习写虐文的某V  (会觉得人设有点像<�暖暖>么?汗....)


 


 

[横内亮]My Sweet Landlord

Vol.I

       周日午后,和式的房间里充满春天阳光的生气,面朝院子的屋檐上挂着一个绿色的风铃,随着一阵清风抚过发出动听的声响.四月初本是赏樱的好时节,不过院子里那株「江户彼岸」,花期比一般品种来得早,此时花蕾已经所剩无几,嫩绿色的叶芽早就探出枝头.

      突然正门外的电铃响起,内博貴十分不情愿的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准备去开门,漫画书就随手扔在一边.

      打开门,表兄横山侯隆提着一个行李箱,满脸堆笑地朝他打招呼.

-小内,好久不见!

       内博貴一家都是美人,连这个姨妈家的表兄也不例外.端正的五官,白嫩细腻的皮肤,头发染成了流行的纯金黄色,再加上一副精致的BVLGARI细黑框眼镜,让已过而立之年的横山侯隆看上去就像新进职员那样年轻帅气.

       大概一个月前,内接到横山的电话,说因为研修,工作的报社把他从大阪借调东京总部一年,又说这次研修对他很重要,关系到他明年能不能升职国际部的副主编.内自小与表兄关系甚好,到东京念大学之前,一直都是不错的玩伴.只是大学毕业留在东京工作之后,便少了很多联系.听他这一席话,当下什么都没问,就叫横山搬过来住.

       这套带庭院的木结构老房子,在东京都内已经很少见了,租金亦不菲.内在搬到这里之前,曾住了三年单身公寓.内爱极了这样的旧式老屋,即使只有一个人住也没有觉得很奇怪.而他在都内一家著名保险公司做理赔师的丰厚薪水,也足够他维持这样奢侈的开销.

      不带任何女人到这套房子里过夜,内博貴没有对任何人提过这点精神洁癖.不过横山侯隆应该没问题,他从来都是一个会照顾人又爱开玩笑的大哥哥.

 

Vol.II

-对不起,还有一个人.
-诶?

       横山侧了侧身,后面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孩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黑色的短发,刘海剪得一点都不整齐,毛茸茸得好象布偶熊玩具.好象转学生刚到新班级报到时那样羞涩的表情,低垂着眼角看不出喜怒.

-小亮,这是我们的新房东内博貴.

      抬起头来,一张小脸,眼睛却很大,嘴角呈现出天然微微上翘的弧度.飞快地看了内一眼,又急忙低下头.

-初次见面.
-錦戸亮.
-诶?

-他叫錦戸亮,来东京念书的.和你当年一样哟.
-那他....

       横山及时的插话,却让内更迷惑眼前陌生人的身份.

-小内如果吃过一次他作的料理,就绝对不会赶他走的.
-我不是要赶他走,你和他是....
-他是我的厨师.小内家里也没有自己开火吧,不如就让他来做这些事情.保证你不会失望的.

       横山撂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錦戸仰起头怯生生地看着内,那如同走失儿童般的无辜眼神,让他和横山一起住进内家.反正整套房子只有内一个人住,很容易就清理出院子边的一个房间和阁楼上的一个房间.錦戸也没有什么要求,分配好房间就提着自己的行李往阁楼走.

       因为内确实平时不在家开火,所以晚饭的时候錦戸只能就地取材作了最简单的炒饭.三个人住在起居室的矮桌前,横山作为长者,说完「我开动了」,大家才一起吃饭.

      内从来都不知道,炒饭可以如此美味.明明只是普通的米饭,普通的鸡蛋,普通的胡萝卜,普通的蒜末,为什么?

-真的很好吃.

      坐在桌子对面的錦戸又低下了头,想来是不善与陌生人打交道的内向的孩子吧.内博貴也懒得去猜测他和横山之间有怎样的关系,反正房子很大,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也不要紧.都是不太爱说话的人,席间就只听到横山一个人在东拉西扯,内偶尔应他几句话,却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Vol.III

-白天演得很像.

       不知道横山什么时候爬上阁楼的,錦戸洗过澡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旧T-shirt,少年般纤细的身体散发出沐浴液淡淡的香味.他正跪着整理行李.

-不知道你说什么.
-看到我这么美的表弟,小亮有没有动心啊?
-胡说.
-你看你脸都红了.
-才没有.

        横山猛地把錦戸压倒在刚刚清理过的榻榻米上,一只手毫不费劲就扯开他T-shirt的领口,伸进去蹂躏他胸前的突起;另一只手掐住他的颈,低声吼着:

-你是我的.敢忘记的话,这就是下场!

       残留的最后一分理智,让横山没有在阁楼的房间里过夜.明天一早他要去报社在东京的总部报到,而錦戸要去东京大学参加入学典礼.

       而没有第三者知道他们之间的秘密:外表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錦戸亮,其实作为职业电子游戏设计师的SOHO一族,从高中毕业时的玩票到现在已经入行了十年整.可那张比真实年龄小十多岁的脸蛋,总是带给他许多不必要的烦恼.不过,工作得腻了,一时兴起想要念大学时,这张脸倒帮了他不少忙.

       或许补念大学也是玩票?錦戸的人生格言就是赚够足够养家的钱,现在他不缺这个.偶尔也可以这样放纵一下,翻出东大哲学系的入学通知书时,錦戸脑海里出现的是白天见到内博貴时.在男人里可算得是极英俊的脸庞,却对表兄横山好象很冷淡的样子,真有趣.錦戸想着嘴角就浮起好看的弧度.跟着断断续续交往了几年的同性床伴横山住到这里,只不过这场游戏的开场序幕.

       在东京的生活,应该会很有趣.

 

Vol.IV

       在玄关遇到正准备去上班的内,錦戸有点怔住了.和昨天随便的居家形象不同,笔挺的黑色西装黑色领带白色衬衫,再加上黑色的公文包,高他半个头的内站在他面前不苟言笑的样子,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禁欲气质.

       瞄到錦戸胸前的东大校徽,内问他要不要送他去学校.錦戸微微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只是刚好和公司顺路.
-谢谢.

       看到内那辆仿1964年产的黑色「BEETLE」,錦戸才明白内应该是不常开车上班的人.那么小巧精致甲克虫系列,应该是车迷们专门收藏用的吧.坐在车里非常的舒服,所以他也没有当场批驳内那个差劲的借口.车里的空间说不上宽敞,却也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狭窄,改装款可以前后上下活动的坐椅錦戸想到了一些不该在白天想的事情.他偷偷抿嘴一笑,继续若无其事的听着内告诉他回程时该如何搭转电车.

       由于临时改变搭电车上班的习惯,等内把錦戸送到东大再赶回公司时,已经八点三刻,比他惯常提前半小时到办公室的时间晚了十五分钟.这个习惯,就是内在职场成功的秘诀.三年前大学毕业进入日本最大人寿保险公司「第一生命」时,他还只是一个为课长经理端茶倒水的小角色.在保险业极其发达的日本,保险销售人员的佣金提成比率虽然高达100%,但保险公司内报酬最高最受尊敬的职位却是保险理赔师和保险精算师.每天提前半小时上班,认真研究手中的各种索赔案件,把公司的赔付额尽可能降低,保险理赔师这份工作也很容易出业绩.三年里内的升迁很快,得到公司高层的赏识,年仅26岁的他就成为「第一生命」首都分公司理配部第一课的课长.而严谨的工作态度和滴水不漏的私人生活,更让他和同级别那些大腹便便的同僚划开鲜明的界线.

       也许正是因为工作时都要面对残酷的生老病死,工作重压之下内把不菲的薪水都花在一些修身养性的开销上.比如每年利用年假出国旅行,比如拥有大量的漫画书,比如在都内花大价钱租了那套和式的老房子.他总觉得这样花钱比每晚在银座或歌舞伎仃买笑买醉来得实在.

 

Vol.V

       内博貴的生活,并没有因为两个外人的到来而被打乱节奏.他照样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族时刻表,唯一的不同,就是每天晚上回家后,多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本以为桌子边还会多一个聒噪的表兄,无奈在报社上班的横山,工作日程表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下午三点上班晚上十一点才下班,加班更是家常便饭.早晨起来上班,他还在睡觉;晚上睡觉了他还没回来.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有时却只有周末才能见到他的人影.在家里最常见的情景,就是内和錦戸一起吃晚饭.

       錦戸倒是很空闲的样子,哲学系都这么闲吗?他非常热衷于料理和清洗质地不同的各种衣物,内有一次想支付他一笔饮食支出费,却被他用含羞的微笑拒绝了.那时他指指横山的房间,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时内也会猜想,錦戸和横山到底是什么关系?錦戸为什么不住学校提供的学生公寓?

      这些疑问在一个提早结束工作的周五下午,都被解开了.夏天转眼而至,七月的阳光依旧透明.

      其实上午就结束了一周的工作,下午不到2点回到家时,内以为自己会见到在院子树荫下捧着厚厚的哲学读物用心钻研的錦戸.錦戸在等他吃饭时,便是在房间里读书,他好象很爱读书的样子.前不久有一次回到家实在很晚了,看到錦戸还在等他,便决定带他出去吃饭.

-菜已经凉了,出去吃吧.
-热一下就可以.
-出去吃吧,附近有一家不错的中华料理店.
-那....要穿西装吗?

      内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錦戸的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只是出去吃一顿晚饭而已,看到他紧张的样子,觉得有可爱得过分.

      那天晚上内带着只穿了迷彩背心七分裤和拖鞋的錦戸出去吃饭.因为夏天的到来,他的头发修得更短了,短发看上去十分清爽随意,全身骨架虽小,但匀称的肌肉让他的身材出挑,尤其是露出的手臂和小腿,说不上白嫩却有着少年独特的美感,在路上频频有女性朝他回头;内觉得自己穿的西装正式得有点破坏气氛,黑乎乎的一团在晚上没什么回头率.到店里点了中辣的青椒肉丝和麻婆豆腐,不出意外地看到錦戸因为受不了辣而拼命喝水的可怜样,内才找回了心理平衡.

      怎么会突然想起錦戸因吃辣而微微红肿的嘴唇?踏进家门时内不解的思索着.阁楼上传来不寻常的声响打断了内一时的走神.

-嗯....啊....Kimi kun...不要....

      接下来充满情欲的喘息声让内马上明白了阁楼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他楞在玄关那里,身体仿佛定住了,无法移动.

-小亮最近很不乖.
-啊!我...我怎么了?

      听到錦戸那好似痛苦又好似舒服的呻吟夹杂着断续的说话声,内感觉有铅灌入脑子里.

-在小内面前有穿得很暴露吧?你一定有勾引他,别以为我不在家时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
-还嘴硬,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

       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突然只听到錦戸大叫一声,那音调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想到他此时正在横山身下承欢,内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以下也开始发热.

-对啊,叫出来.反正这么早小内也不会回来,不会听到你那么淫荡的叫床声.
-Kimi kun...请你不要....啊...小亮要坏掉了....
.........
-Kimi kun是在嫉妒我可以霸占晚上的内君吧,Kimi kun喜欢的人是内君才对!啊....
........

      那呻吟慢慢变成哀号般的求饶,内的思绪一片空白.

      他终于意识到,横山和他,一个占有白天的錦戸,一个面对夜晚的錦戸.却说不上谁比谁幸运.


Vol.VI

       横山侯隆下楼时,十分惊奇看到内博貴坐在起居室里悠闲地翻看着金融杂志.生硬地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提着公文包上班去了.却迟迟不见楼上的另一个人下来.

       到傍晚时分,才见錦戸赤足晃悠悠地从阁楼上下来.内坐在房间一角,不吭声也没开灯,昏黄之间錦戸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算是难得一见吧.以为家中无人的錦戸,一个人自在随意的样子.看到他一蹦一跳地走进改装过的浴室,隔着毛玻璃的门,可以听见莲蓬头的哗哗水声,知道他一定是在清洗刚才与横山情事后的身体,却不觉得恶心,意外地又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冲动.不一会,錦戸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便从浴室出来,光着两条纤细的腿,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大摇大摆地走向厨房,在里面鼓捣半天,出来后随手拽了个垫子,趴在走廊上玩弄他的笔记本式电脑,两只脚翘起来一晃一晃的.可爱的十根指头在键盘上轻快地敲击,一副乐在其中的表情.隔得远了,内也无心去关注他在浏览什么网页,视线根本无法从他裸露的小腿肚子移开,好想摸一摸那圆滑的曲线,感觉一定很美妙.

      快要沉浸在这个画面中的内,被忽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了一跳.反观另一边,錦戸倒像是知道他在家一般若无其事地抛过来一个笑容.

      不单单是拥有完美弧度的嘴唇,眼角眉梢都带着甜美的笑意.尤其是那如幽泉般的眼睛,一刹那的神色简直温柔如水.

      只是一个笑容,内就觉得似乎可以原谅刚才听到的在阁楼上发生的事.

      就这么轻易吗?

-去附近的商店街逛逛吧,听说今晚有烟火大会.

      按掉不想接听的来电,内也还给錦戸一个镇定而亲切的微笑.同时发出了不可抗拒的邀约.

-一起吃过饭再去吧,刚煮了咖喱.

      演员如果只有一个人,这场戏岂不是很无聊.

 

Vol.VII

      内从自己卧室出来,已经换上一套藏青色的浴衣.手里还拿着一件白底配有红色金鱼图案的浴衣,不由分说地递给錦戸.

-为什么让我穿女式的浴衣?
-你身材和我妹妹差不多,这是她去年修学旅行来东京时留下来的.

       事实证明内的眼光非常准,錦戸穿上后大小正好.他皮肤微黑,搭配白色系的浴衣,看上去有一种好象小孩子穿错衣服的俏皮感,不突兀,反倒是非常的可爱.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走到商店街时发现已经聚集了相当数量的人群.穿着五彩斑斓的女孩子们,嬉笑哭闹的孩子们,妆容精致的年轻妈妈,卖风铃的手艺人,捞金鱼摊的小老板,不乏各色人等.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也没有去找乐子,两个人只是在街口的神社边找了个观赏烟火的好位置,便静静地等待燃放的时刻.

       手里拿着一把棉花糖,錦戸边吃边兴致勃勃地和内聊起在大阪乡下,夏天燃放烟火时,都有极美的星空作幕景.可是在东京都内,就算是晴天,抬头也很难看到几颗闪亮的星星.

       突然轰地一声,第一响烟火闪耀着七彩的光芒照亮半边天空.錦戸刚想拍手叫好,可动作却改成捂着左边脸颊喊疼.

-怎么了?
-牙...牙疼.
-你先忍着点.

       这么晚了去医院,不一定有五官科的医生在值班.幸亏内因为从事保险调查和理赔,认识不少私人诊所的医生.立刻从手机的电话簿里找出一个可以应急的号码.扶着錦戸微微颤抖的身体上了出租车,20分钟后就到达诊所.

      因为在电话里已经把基本的情况说了一遍,到达之后作为老朋友的私人医生也没有多和内寒暄,直接把錦戸带进了诊疗室,留下内一个人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等候.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錦戸依然捂着牙疼的那半边脸走了出来.问要不要紧,他只是摇摇头.好在神色缓和了很多,显然不像刚才那样疼得难受了.内和医生道了谢,医生也不和他客气,只说要出去抽支烟休息会,示意内陪在錦戸身边.

-医生说什么状况?
-虫牙.  
-那么大的人还会生虫牙?  
-你以为我几岁啊?

       錦戸这一反问,倒让内心虚了.上个星期刚从征信社拿到指定的资料,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男人的真实身份和年龄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可是当初见面时,他没有问,他也没有答,说不上是谁欺骗了谁.但现在并不是捅破这层纸的时机,内决定避开这个可能会有些尴尬的话题,反问他:

-松开手,让我看看到底是哪里疼?

      錦戸依言把手移开,张开嘴,发出啊的声音.

-右边,下面从中间数第五颗.

      錦戸张大了嘴,说话的声音也模糊不清.内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其实也不是真的想看他的虫牙补成了什么样,不料看到他口中上下跳动的红润舌尖,只觉得喉间很痒,不经意间下咽的动作让自己的欲望更加明显.

-要不要接吻?还是因为横山君,所以不敢?

      半仰着头,錦戸想要松开被内钳制住的下巴,抛出了这样的挑衅.语气不带轻佻,反而是慵懒的低哑嗓音.就好象在问「要不要吃晚饭?」一样普通的事情.

      内不再压抑心里的渴望,没有放开錦戸的下巴,另一只手粗鲁地抓住他的头发,迎着他淡粉色的双唇吻了下去.虽然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但成年人的吻完全没有青涩的滋味.錦戸没有拒绝,灵活的舌头更是主动与内的火热交缠在一起,变换着角度加深了这个吻,两人似乎都沉醉不已.

-小亮,小亮,你怎么样了?

      这时诊室外却传来横山急促的声音.


Vol.VIII

        錦戸的牙齿已无大碍,医生开了些消炎退火的药,三个人就搭送横山从报社赶到诊所的同事的便车离开了,回到家已经是晚上近十点.不用问都知道,是錦戸给横山发了简讯说去诊所的事情.内十分恼火,却没有理由发泄,毕竟主动吻他的人是自己.

       不知道三角恋是不是一个值得探讨的哲学课题,内想不明白錦戸主动诱惑的理由,更无法理解他把横山拖入混局的举动.倒是下午听到那句话在耳边越发的清晰起来:「Kimi kun喜欢的人是内君才对.」

       抛开这些纷杂混乱的头绪不谈,和錦戸的那个吻,十分值得回味.唇齿间虽然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可是錦戸热情主动的吻技比以往有过的任何一个情人都让人心醉.

       三个人各怀心事,一夜无眠.日子倒也就这样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下去.但横山并没有什么举动,内感觉不出他像錦戸所说的那样「喜欢」自己.而另一方面内开始避免与錦戸单独相处,下班后就算没有应酬也会去居酒屋喝到很晚才回家.

      很危险,很诱人.

      八月的三伏天,入夜了院子里也感受不到一丝风,屋檐上的风铃显得格外寂寞.内和一堆昔日的大学同学喝酒闹到很晚,才踉踉跄跄地回到家.不同于往日的严谨认真,一进门在玄关就把鞋子胡乱踢飞,公文包和领带也散在地上.想直接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却听得院子旁边的浴室传来一声尖叫.也顾不得什么衣冠不整,闻声赶了过去.

-谁在里面?
-是我...啊....冷水龙头突然坏了,现在....止不住水流.

       隔着玻璃门听到里面水流的声音异于寻常,内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后悔了.如果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可下一秒的情景就打消了他这个念头,錦戸奋力地用手掌想堵住从断开的龙头里喷涌而出的水柱,可是水流量太大,他的方法又不恰当,水柱还是一刻不停的往外喷.

       他穿着衣服,和裤子.只是都已经被淋湿了.还有一脸无辜到想哭的表情.

       只扫了一眼,内马上明白了状况.他侧身踏进浴室,伸手想关闭高处的总水阀.可是在碰到水阀之前,虽然只是几秒钟,衬衣,西裤和袜子都已经被水柱浇了个透心凉.

       嘎地一声,水流止住了.内觉得刚才喝的酒也醒了.

-我去杂物间取一个新龙头来换.

       湿淋淋地拿来了工具和龙头,却发现錦戸依然站在浴室里.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迹象,发稍还在滴着水,T-shirt被淋湿后紧紧地贴在胸前,在冷水的刺激下他的乳首已然挺立,两个豆粒般的凸起的在平坦的胸前十分惹眼.刚才脸上的无助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双手轻轻抱在一起,就算是夏天,呆在这样的斗室里,又被冷水淋湿,肯定会冷的吧.

       缠上生胶带,再用扳手把笼头拧紧,习惯DIY的内很快就把"险情"修复好了.

-可以用了,你赶快去拿干的衣服过来,洗个热水澡,不然会感冒的.
-那你呢?

       重新打开水阀的内,转头看到了他从未认识的錦戸亮.

       见过害羞的他,狡黠的他,可爱的他,无助的他.....到底还有多少面是他没见过的?

       不用任何动作和语言,只是眼神就可以传达出的妩媚动人,在内博貴二十六年的人生中是第一次见到.眼波流转间,只觉得眼前这人有无限的魅惑.刚才还觉得透心凉的身体,现在却一阵阵燥热起来.粘在皮肤上的衣物甚是难受,只想把它们全部扯开.

       錦戸站在莲蓬头下,拧开冷热调节的龙头,任细密的水花从头顶流下.他一直正面对着内,眼睛的聚焦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内的眼睛.灼热的水流,灼热的空气,灼热的眼神,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现在想做什么.

       用力一推把錦戸困在白色的墙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钳住他的手高高举过头,啃咬似的扑上他的喉结,好象那是世间珍奇的美味.另一只手迅速地把他的T-shirt卷至胸口,然后狠狠地玩弄他左边的乳首.甜腻的呻吟,毫不掩饰地从他微微张启的双唇间流出.

-内君...恩...真的不介意吗?

      两人火热的下体此刻正紧紧地贴在一起,内几乎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横山君....那样也没关系吗?

      怔的一下内松开了錦戸的双手,抬头看着他.

-果然会介意.

      錦戸不合适宜的微笑让内十分困惑.明知道他拥有其他性伴侣,可还是对这样的身体没有抵抗力.会觉得脏吗?

-可是如果由我来做,就没关系吧.

       说着錦戸就弯下身体,跪在湿滑的浴室地板上,努力和内的皮带和西裤纽带做斗争.越想解开越是解不开.内在他刚才的撩拨下,两腿之间早就支起了帐篷,此时真是进退两难的境地.哗地一下,内扯开了自己的裤子,錦戸也帮他褪下了内裤,腿间的欲望让人血脉贲张.錦戸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样迷离的眼神让内也沉醉了.难耐的欲望在錦戸的湿热的口中进出着,内完全忘记了身前人的名字身份年龄....一切都不重要,被情欲驱使的男人,只是发情的动物.

       绝顶的高潮到来时,内已经来不及退出錦戸的口腔,白色的浊流就这样射了出来.内恍然间低头看见錦戸的娇嫩的粉唇边沾有不小心漏出的液体,一种难以言喻的淫糜感,像刻版画那样印在他脑海里.

       没有再去碰錦戸的身体,也没有拥抱他.胡乱洗过澡之后,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睡不着.感觉到横拉式的门外有人影,内知道是錦戸.他没有拉开门走进来,只是站在那里.

-如果你觉得我无节操,我向你道歉.
-为什么?
-我有了事业的成功和家庭的美满.但是除了亲人朋友,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恨.想体验一下,LOVE OR HATE,哪一样都好.
-选择了我和横山?
-我...我也不知道. 

       此刻錦戸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也许这才是他的真实面孔,褪去刻意的伪装,只是一个常年与机器为伴的心智没有完全长大的孩子,失去了与正常人交往的基准和判断.是放肆还是可怜?这场游戏玩到现在,谁都无法收手了.

 

Vol.IX

       夏天是一年之中保险公司最忙碌的时候.燥热湿闷的天气会催发更多的交通事故,更多的健康疾病,更多的刑事案件.作为公司得力的保险理赔师,内博貴在八月末,几乎忙到每天都不得不借宿公司办公室的程度.自然没什么时间回家休息,也没时间去面对那个他不知道如何面对的錦戸亮.正值暑假,他了解錦戸差不多每天都窝在阁楼里对着他的笔记本鼓捣着,念大学也许只是一流的游戏设计师获取创作灵感的游戏.

       少年般纯真可爱的面孔,却有着得让人心寒的灵魂.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充满欲望的人,而是无知无畏的人.

       这天傍晚,手头还有一大堆急需调查验证的理赔案件,突然接到了横山侯隆约他吃晚饭的电话.

-很久没和小内单独出去吃饭了.
-抱歉,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改天我请你.
-小内没有在敷衍我吧?
-横山君,真的抱歉.

-那个...可以借用内君的「BEETLE」吗?我难得休假,想带小亮去海边.
-没问题,钥匙在我衣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谢谢哟.
-别客气,你们玩得开心!

       房间里錦戸斜眼望着横山,浅浅一笑.

-虚伪.
-我是舍不得你.
-横山君迟迟不敢对内君下手,就不怕他被我抢走?

-那你告诉我,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很好.小亮,你要记得,你永远都是我的!

       带着便当和茶,横山好像带小孩子去野餐一样,开着内的车子载錦戸去了海边.美丽的夕阳和咸润的海风,錦戸提着拖鞋,肆无忌惮地在海滩边随着起伏的浪花跑来跑去.花花绿绿的衬衫和沙滩裤套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宽大,到夏天越发消瘦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被一个浪头卷走.

       横山坐在沙滩上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錦戸,是太了解他,还是完全不了解他?

       三年前在一个新游戏的发布会上,横山认识了当时一身OTAKU打扮的游戏主创者錦戸亮.本该是全场焦点的他,却独自躲在角落玩弄手里的PS3,乱糟糟的短发活像一只流落街头的小狗.他走向他,錦戸抬起头来那一瞬间湿润的眼神,让横山下定决心把他带回家.是横山把他从不经人事调教成现在的样子,尽管外表没有多大变化,可横山一直以为,只有他才有资格看到錦戸在他身下颤抖的模样.錦戸的一切都是他调教养成的,是他的私人物品.即使没有爱,也不可以被别人占有.

       而錦戸有一个特别的习惯,从来不在横山家过夜.无论多晚,完事之后即使混身无力,他也一定会要求离开,否则就翻脸.

       不做你侬我侬的恋人,反倒可以保持长久稳定的关系.而内博貴是一个微妙的存在,他打破了之前横山和錦戸关系的平衡.想到这里,横山就觉得烦躁:一方面从小就喜欢美型少年,一直把内当作幻想对象;另一方面却又不愿贸然行事,内在他心目中处于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但如果内和錦戸发生了什么,那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

-小亮,过来这边.

       回过神,横山先回到车里,又把錦戸招呼过来.黄昏的海滩,游人渐渐离开,变得空旷而宁静.

       錦戸到车里急着找水喝,接过横山递给他的杯子就一口气喝了下去,横山则坐在驾驶座上悠闲地吃着便当.车里的冷气调得很低,可没坐一会錦戸就觉得全身发热,想再喝水的时候,看见横山不紧不慢地收拾好篮子里的茶杯和便当盒.蓦地伸手按了一下副驾驶座边的调节纽,錦戸突然失去重心,整个人随着椅背向后倒去,横山的身体压了上来.

       手腕被横山用细长的钢琴线勒住系在头顶的扶手上,只要用力挣扎就会越发地疼痛,想必已经被勒出血来了.刚才喝下的茶水则是被下了相当剂量的药,浑身疲软乏力又躁热难忍,以往横山想要追求情趣,也偶尔用过无害的小道具,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那掠夺般的吻落在錦戸的颈间和胸前,衬衣早就被扯开,宽松的沙滩裤也很容易就被褪去,双腿在狭窄的车座上被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相反横山却保持衣冠齐整,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在毫无预警的前提下,进入了錦戸的身体.

-痛!

-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Kimi kun...好痛...不要....
-回答我啊!
-什么....呜呜...
-你知道是什么!
-没有....啊....不要啊....求你....求你停下来.

       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让錦戸泪流满面,哭喊着让横山离开他的身体.而赤身裸体身处内博貴的车子里,那种屈辱感更让他羞愧难当.可横山毫不理会他,也不像平日做爱时那样安抚他的需要,只是粗暴地抽插着,仿佛在他身上发泄着不知从而来的愤怒.干涩的甬道因为异物侵入而流出血液,可錦戸渐渐不再感到疼痛,药效的发作让他的身体处于极度迷乱的状态,哭喊声也慢慢变得低哑.他微弱地抽泣着,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无力,也不再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横山在他身体里肆意地冲撞.

       錦戸被做到昏过去,横山还是不打算放过他.这时不巧却接到了主编的电话,有加急的稿件非得他赶回报社处理.合起手机看了一眼身下的錦戸,浑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留到坐垫上的精液和血液混合成诡异的粉红色,松开已经深嵌到血肉之中的钢琴线,手腕上失血的伤口已经结痂,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边.印着海边的月色,他那看上去稚嫩的脸上显露出让人无比怜悯的苍白.


Vol.X

       开车回到内家,錦戸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横山只当是药效还没有过去.当下把未着寸缕的錦戸抱上阁楼,塞到被单里,随便清理了一下在车内留下的种种痕迹,匆匆离开了.

        横山并不知道,夏末夜晚依然湿热的空气,更加催化了他施暴过的证据,精液混合和血液,那气味让蜷缩在白色被单里的錦戸亮宛如初生的婴儿般,肮脏而美好.

       内博貴在结束了连续三天借宿办公室沙发的忙碌后,晚上十点终于回到家.车库里停着那辆「BEETLE」,说明横山和錦戸已经回来了,奇怪的是家里却没有人.就在洗过澡正准备睡觉时,听到阁楼上微弱的响动.自从上次听到过阁楼的异动,内对阁楼上的任何声音都变得非常敏感.

       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如受伤的小兽般在裹在床单里呜呜呻吟的人,就是錦戸亮.为什么要让他见到这样的錦戸?

       不可能放任他不管,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走到浴室.光亮处才发觉他身上布满各种伤痕,手上有勒伤的,胸前有咬伤的,脚上有撞伤的,更要命的私处的伤....因为伤口不能着水,只好让他躺在空的浴缸里,用湿的毛巾轻轻帮他擦拭清洗.

       在光亮和水温的刺激下,錦戸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他空洞失神的眼睛失去了平日的神采,只是呆呆地看着内.没有笑,没有哭,没有任何表情.

       或许他不醒来比较好,看到这样的錦戸,内刚才照顾他的满腔温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为什么横山要这么对他?为什么他要玩这样过火的游戏?为什么最后他还是无辜的?想要蹂躏他,撕裂他,破坏他.

       让錦戸疼痛,这样才他会记得游戏的教训.

       内差不多清理完錦戸的身体,稍微扶他坐直一些,又去药箱里取出纱绷带,脱脂棉,消毒水和药膏.

       开始是很轻的动作,消毒,包扎,甚至还有温柔的抚摩.可是嫉妒和愤怒却让内的指尖滑过錦戸每一寸皮肤的时候,忍不住想要恶劣的对待他.不再细心地清理伤口周围,而是故意把消毒水弄到伤口里,无视錦戸痛苦的呜咽,继续用力的涂抹药水.握着他纤细的手腕,伤口翻出粉红色的血肉,用药水刺激他的神经,錦戸终于失声叫了出来.

-痛!

       而内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而是更加的用力,仿佛要用药水把他整个身体清洗干净,让他在彻骨的疼痛之后获得新生.

       最后清理到私处时,内感受到錦戸体内不寻常的高温.而錦戸敏感的身体在内手指的碰触下,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疼痛忘记了,羞辱忘记了,一切都忘记了.

-抱我.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手臂举起到一半,錦戸粘着眼前的人,内正常的体温让现在高热中的他寻找到一丝清凉的快意.已经明白他的身体此时受制于药物的作用,可内还是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

       不如破坏到底.只有走到尽头,才能看清结局.

       躺在榻榻米上,錦戸整个身体都受制于内,他难耐地扭动着,最终在内的手里释放了欲望.借着体液的润滑,内让他向右侧身体,抬起他的左腿架在肩上,用力一顶,用最深入的姿势进入了他的身体.那样的湿润的包围,显然是他又流血了.可是不能停下来,也停不下来.錦戸的双手抬起想要找依靠,却什么也抓不住,无助地在胸前晃来晃去.在激烈的情事中,欲望像暴风雨一般席卷整个身体,痛楚和快感同时袭来,錦戸无意识的呻吟和内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弥散在小小的和室里.

      横山侯隆凌晨回来过,又出去了,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行李.而且,再也不会回到这座价值不菲古雅端庄的老宅子.

      錦戸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安稳的躺在大阪家中的床铺上.母亲抚摩着他的额头,温柔地说:

-烧退了,人也终于醒了.妈妈准备了清粥,现在要喝了吗?

       不想去回忆整个过程,也不想知道中间发生过什么,錦戸非常庆幸当他睁开眼睛可以不用再面对那些难以抉择的游戏关卡.他可以继续当母亲的乖儿子,躲在安全的堡垒中肆意的撒娇.

       至于那个英俊的房东以及他英俊的表兄,连同那形同虚设的东大哲学系课程一样,被錦戸亮遗弃在了繁华的东京.

       作为游戏的设计者,只有他知道游戏最后的通关密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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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篇文先试一下....ORZ

他没想到三笠居然是这么恶劣的男人,他以折磨自己为荣。三笠笑了一下继续说:

「你的嘴一向刻薄,冷淡又坏心眼,经常不屑地嘲笑别人,把别人都当作傻瓜。」

跟辛辣的批评完全相反的三笠温柔地捧住吉本的脸颊。当吉本觉得茫然的时候又被轻吻了。

「但是那一天……你像换了另一个人一样。甜蜜、温柔和诱惑。我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

三笠凝视着吉本的眼睛。

「我到现在还忘不了,明明从来没有意识过你啊!」

吉本被强力抱住了。

「我喜欢温柔的你。」

穿透耳膜的声音。三笠的手像爱抚猫咪似地抚摸着吉本的背脊。

「你喜欢我吧?喜欢到愿意跟我做爱吧?」

就算被三笠说对了,嘴硬的吉本也不想承认。

「你说你喜欢我啊!说你喜欢我、想要我陪在你身边啊!你要对我更温柔一点,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响应你的感情……只喜欢你一个人。」

三笠那自己从来没看过的强硬且不驯的态度让吉本生气。瞪了他一眼后却发现三笠的眼睛倾诉似地摇晃着。

「我想要确切的感情,不管是言语或态度都可以……我不想为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下赌注。」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吉本知道该是自己回答的时候了,但是他不想对三笠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即使是真心喜欢也不想说。连这种时候吉本的自尊心都在作祟。

三笠的叹息在他耳边响起,同时身体也唐突地被抽离。那种异物离开自己身体的感觉让吉本全身颤栗。

「好吧。」

三笠放弃似地说。

「算了。」

把吉本丢在床上而寻找着衣服的背影。一旦离开,再伸出手就会犹豫。刚才还拥抱着自己的身体现在欲如此遥远。

背对吉本穿著衬衫的三笠低声说:

「到最后妳还是什么都不说。」

穿好衣服准备离去的背影。

『等一下。我叫你等一下啦!』

他发不出声音,但是不说的话眼看三笠就要离开。他知道三笠这次走了之后就不会再回来。走到门口的三笠犹豫着要不要穿上那双湿掉的鞋子。吉本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喉头。

「你、你敢丢下我看看,我就把你打得鼻青脸肿。」

吉本的声音怪异地沙哑,而且连文法都有点问题。三笠只略微转过头。
「你还不过来?难道想让我走过去吗!」

三笠脱掉穿了一半的鞋回到吉本身边,等着他继续说话。他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是为了表态才叫他回来的啊!要是不说个什么喜欢或爱的话……。

焦躁的心偏偏被濒死的自尊心阻拦。在还没开口之前吉本的眼泪已经先掉下来。看到三笠脸上莫名其妙的表情,又让他不愿地低下头。虽然把三笠给叫回来了,吉本还是说不出半句话的只是哭泣。

三笠看着这样的吉本半晌后叹息地弯下腰,仲手轻抚他泪湿的脸颊。

「说你喜欢我,我想听你亲口说。」

像孩子般的被安抚,三笠在耳边的低语虽然有力但还不到不能抵抗的地步。吉本抱紧那个又回到自己身边的颈项,像梦坠似地不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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